可眼前来说,不宜得罪,且看他猖狂到几时!
郑西风心里冷笑着。
“贺长庚……”李澄空摸着下颌。
可惜他运气不好,没能像胡云石那般长出胡子,少了几分阳刚之气。
这幅肖像画是他提取记忆,通过计算与推衍弄出来的。
黑巾蒙着脸,但通过身形移动之际黑面巾的变化,可大致推衍其骨形,鼻子大小,颧骨高矮,下巴长短。
他知道必有几分差别,可眉宇之间应该差不太多,如果是熟人,会觉得似曾相识。
郑西风一眼认出来,那十有八九错不了。
“是孝陵卫?”
“嗯。”郑西风不情愿的回答。
“新来的还是原来的?”
“……新来的吧。”郑西风神情敷衍,懒洋洋的、有气无力的回答。
“知道他的详细来历吧?”
“不知道!”郑西风不耐烦,没好气的。
“那就查一查,弄清楚了,明天这个时候在这里见面。”
“李澄空,”郑西风轻笑一声,斜眼看着他:“你虽然是六阳,可并没权指使我!”
李澄空惋惜道:“郑西风,我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,很识时务的,看来我看错人了。”
“哼!”郑西风听出他话中威胁之意,心中暗沉,没好气的摆摆手:“好好好,给你查,给你查总行了吧!”
李澄空满意的微笑:“明天见。”
他身姿飘逸的出了树林,回到小院。
第二天傍晚时分,他又来到树林,见到了郑西风。
郑西风很不耐烦的说了这个贺长庚的消息。
贺长庚,东南宣慰使司一位百户之子,曾在东南战场立过赫赫战功。
李澄空道:“就这些?”
郑西风不耐烦的道:“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