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挽了挽母亲的臂弯:“何况如今熠州是庶出,人家自然心有疑虑。沈家也没有直接拒了,不过是要您一个态度,有那么难吗?二哥哥被您逼得去了远地,几年见不得一面,妹妹也是个死心眼儿,难不成母亲还要重蹈覆辙么?”
蒋邵氏僵硬的挺着背脊,眉心突突了几下,到底还是頽萎了下去。
第二日里亲自去了李郯那说项,请她辛苦再跑一趟。
待到最后一茬的桂花落尽,灼华的胎也坐满了三个半月了。
弄了个堂会。
请了京里的名角儿来唱戏,下了帖子去几家要好的人家来一同乐一乐,如此也不会太明显。
金秋时节,正是相看的好时候,便也有不少夫人趁机带着儿女来露露脸。
为了能让有心思的夫人太太都有机会瞧一瞧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君,灼华花了心思去准备着堂会,也是正好消磨了时光。
东跨院的庭院颇大,搭了戏台子还能留下不小的空地,让人搬来了好些菊花、海棠将空地隔成了男席与女席。
如此呢,耳边是角儿清亮婉转的唱词儿,意境浓浓。
眼底呢,既赏了花朵娇艳又瞧了姑娘柔美,春水流转。
相互瞧得见,又不会有过分的接触,真是完美!
于是坐在女席的夫人喊了儿子站到花圃的另一侧,不远不近的给长辈请安,给“妹妹们”请安。
然后,“妹妹们”含羞带怯的袅娜回礼,秋风里,裙衫翩跹如蝶,美不胜收呀!
少年少女眼神微触间,或有一桩美事将成。
灼华扶着腰肢儿笑盈盈的瞧着,星星啊星星,银瓶倾倒亦不及少年们的眼眸璀璨夺目,“瞧瞧那些少年人,眼睛里多亮啊!”
李郯呸她一记,“什么她们少年人,我也年少着呢!”
蒋韵缓缓吃了口茶,乜了她一眼:“那些星星在成婚后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