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软垫上,目光深深的瞧着灼华,似要望到她的心田里去。
灼华团扇半遮面,小心翼翼的靠过去,“哥哥做什么这样看着我。”
徐悦一把将人扯到膝头上,扔掉了她手里的扇子,扯开她的衣襟,目光沉沉的盯着她心口的伤,伤口已经脱痂了,暗红色疤痕似一头妖兽伏在她白皙的皮肤上,依旧触目惊心。
灼华倾身靠在他的臂弯里,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着,她有些羞赧亦有些无奈,便伸手拉了拉衣襟,他却是不肯松,指腹抚了抚那粗糙搁楞的痂子,怜惜之余带了几分沉怒。
“什么噬心蛊?你瞒了我什么?不许撒谎诓我。”
糊弄不过去了,想了想,灼华谨慎道:“就是拿血养的蛊虫,它吐出来的毒液可以克制你身上的毒。”
“只是如此?”徐悦盯着她的神色,显然不信她的说辞,“若只是如此,她如何说你是疯子?说实话。”
说实话,他怕是要气死了。
灼华咬了咬唇,瞄他一眼道:“要人身上血气最盛的地方采的血才能养的住那蛊虫,就是、就是要拿心头血养着它。”
徐悦的手一紧,骨节更是凸显分明,他气的狠了,也愧疚的狠了,一拳垂在矮几上,震的香炉和瓷瓶晃荡了一下,袅袅青烟叠影重重。
可脑海里一抹光亮闪过,他又察觉了不对。
“你中箭是意外,如何那么巧就正好能取血养蛊虫了?你那几回莫名的高热不止,是不是跟这个蛊虫有关?沈灼华,你还要骗我!”徐悦捏着她的下颚,沉沉的气息拂在她的面上,一松手,将她抱离了膝头,撇过脸道:“好好好,你不说,今日起,那药我不喝了。”
镇抚司待久了,真是越来越不好糊弄了啊!
灼华无奈的一叹,南宫璃啊南宫璃,你猜到就猜到好了,说出来做什么呢?
她们家这位恨不得伤风咳嗽都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