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活的像个孩子,那便是顶好的福气。你给的。”
她高兴,徐悦更高兴,心中听着欢喜,眉目翟翟,温和如月,“嘴甜。”
灼华支着身子趴在他身侧,眨眨眼,指指自己唇,“甜的,要不要再尝尝?”
徐悦望了望承尘,掐着她的腰揉了揉,直把人揉的撅起来,却也不敢太闹,怕扯了她好容易愈合的伤口,啄了啄她的嘴角:“坏娃娃,坏的很!”
嬉闹了半晌,徐悦下床,把幔帐拿银勾挂起,先给她更衣,才给自己收拾,觉得旧日的疤痕上有些痒,低头抓了两下,隐约间看到似乎有虫子的咬痕。
灼华瞧他似有狐疑,便道:“昨晚下帐的时候没把蚊虫赶了干净,怕不是蚊子咬的。”然后露了自己的皓腕与他瞧,“我也被咬了。”
其实是她把手伸出窗外故意被咬的,以防万一,也好有个解释。
徐悦对妻子所说的从来不疑有他,便也没再盯着问,取了止痒膏给她涂上,又亲自伺候了洗漱,陪了早膳,才去上了衙。
七月里的石榴花依旧开的芳华潋滟,露珠还欲落不落的在花瓣的尖儿上垂着,晴线破开云层,光华涟涟的洒在大地上,投在了那一滴晶莹上,清澈透明的露出映着浅金色的阳光、衬着石榴花的丰艳红润,竟也闪耀出了五彩的光芒,宛若美人耳坠上的一滴水晶石。
徐悦方走没一会儿,太夫人便与邵氏过来了。
秋水正指挥着丫头们收拾东西,“都收进箱笼里,押上大锁,搬到库房去。”
太夫人方跨进门,一听,心里有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,“这是做什么?”
“收掉一些不常用的。”灼华淡淡一笑,扶着太夫人坐下,“屋子乱了,心里也而乱,干干净净的便也敞亮了。”
太夫人默了默,拉着她的手拍了拍,“我知道,总是委屈你了。”
听风站在门口,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