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缝,须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,你犯下了死罪,自有律法来惩治你!”
柳大夫人听着,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压抑这轻泣不已,“我的孩子与你何愁何怨,你要这样害他!他、他才二十五岁……”
柳文卿蹲在妻子身边无声的拥着,年近半百的男子双目隐忍至通红,悲伤至极。只是在延庆殿,在皇帝面前,所有的背上与愤怒,只能克制!
萧瑾神色漠然,不惧不怒也不喊冤,仿若局外人一般。
英国公夫人看着柳大夫人哭的肝肠寸断,不忍的闭了闭眼,却又庆幸着真相的揭露,她的恒儿才能躲过他们的算计。
周恒搂着母亲的肩膀,轻轻安安抚她多日来的惊忧后怕,看向蔡茂静,问道:“长恨春你们是从哪里发现的?”
蔡茂静回道:“在萧家的一个花盆里。是被他们自家的猫给刨出来的。”微顿,朝皇帝一礼,“人证陈默已在外候着。”
皇帝一点头,江公公去到殿门口喊了声“带上来”。
戴荣听到传唤,便亲自提着人进殿。
陈默是混混,在民间时对着大官儿尚能嬉皮笑脸,但面对人间真实存在的、象征无上神佛的皇帝,也还是战战兢兢的,不敢随意飘动眼神,“草民陈默见过陛下。”
蔡茂静道:“此人在黑市中被人称做二黑子。在宛平街的暗巷里开了个黑铺子,他的铺子在五月底的时候失窃过一次。丢失物件中便有毒害了柳镇抚的长恨春。”
周恒飞挑的凤眸闪着幽光,向皇帝解释道:“暗巷黑铺卖的都是隐晦之物,是官府不允许的,所以即便丢失了,铺子的主人也只会自认倒霉或暗中自己查找,是不会、也不敢报官的。而黑市也有黑市的行规,若是萧瑾当时杀了陈默,黑市的人也会去追查,一旦有查清一日,便是惹祸上身。所以他才留了沉默的口。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蔡茂静继续道,“几日前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