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何要事?”
灼华瞧着郝氏那仿若一无所知的神色,微微一笑,缓言温和道:“蔡大人例行公事来问几句话,我不过来听一耳朵的,萧太太只管回话就是,不必紧张。”
郝氏面上浮了几分紧张,急急问道:“可是、可是我家老爷出什么事了?”
蔡茂静摆了摆手,道:“只是为了柳镇抚的案子来问几句话,萧大人没什么事。”
郝氏抚了抚心口,松了口气,呢喃了句“那就好”,丫头上了茶水过来,她笑了笑,捏着帕子拭了拭额角的汗水,道:“殿下、大人喝盏凉茶去去暑气。让殿下和大人久等,实在是刚才……”
刚要开口把说词儿拿出来时,一只猫儿突然蹿了出来,打断了她的话。
那猫儿“喵嗷”一声,窜了出来,从一株半人高的石榴树间扑过去,惊的花间的蜂蝶四散,朝霞艳红的花朵便如疾风骤雨般簌簌而落,落在人的眼底竟是血渐的凄厉,搅扰了漫天流光灿烂的沉和时光。
那猫儿低吼嘶叫着刨着一盆茉莉花儿,仿佛惊惧,又似怒气。
“磕、玲玲玲……”
一只孩童手掌大小的青玉瓶从花盆子里被刨了出来,滚落在地上,碎了一道裂纹,磕了一个缺口,滚动在灰白色的石板路上。
那圆润瓶身的凸起一圈反射了天光,耀起一抹心惊肉跳的刺目。
有片刻的沉寂,几乎能听到每个人节奏截然不同的心跳声,嘭嘭嘭,每一声都如战车擂鼓,石破惊天,撩起荒原急转直下的寒彻心骨。
灼华仿若一无所知的安坐其上,微笑着看着猫儿继续刨着土,然后从泥土的深处刨出了一只死去的麻雀,叼了便跑了。
蔡茂静眼神一闪,站了起来。
郝氏看着那玉瓶,想起在铺子里柳家夫人转达给她的话,双目微微一突,眸光迅速流转,推了一把陪房妈妈,“叫你收拾的时候仔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