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毯上,融了一幅岁岁长安的福气。
缝隙里漏进来的一道明亮中带了几分金色的光,落在茉莉莹白的花瓣和她的拇指上,格外明媚。
随着她指尖旋转,花瓣晕出一轮乳白的半透明光晕,香味飞散在鼻间,清雅宜人。
徐悦凤眸一斜,把妻子上上下下瞄了一遍,“下一步你不是打算要打草惊蛇么?”
灼华有些暗暗流汗,跟镇抚司的指挥使说话真是连撒谎的机会都没有!
手指勾着他的,轻轻的扯了扯,她笑的娇软可爱,“我不过让人去递个话,这都要吃一嘴的干醋。你上辈子该不会是醋坊的老板来的吧?”
徐悦眯着眼就往她的细嫩脖颈上咬了一口,“那你便是糯米。”
灼华捂着脖子,嗔了他一眼,“属狗的呀!”
静婵从外头迈着碎步匆匆过来,站在内室的门口,声音轻巧:“雍王殿下来了。”
徐悦微微仰了身,支手托腮的撑在矮几上,眉稍微挑,便是一股子扑面的风流俊俏,“人家可不得找着机会来见了。”
“哦?”灼华的指尖戳在他的颊上,凹了一个很有弹性的窝儿来,“莫不是近日南宫翁主都没去寻你一同破案了?”
徐悦一噎,可怜兮兮的皱了皱鼻:“……”那两个人,真是吃饱撑的!
对于李彧曾冒犯她的事,徐大人一直耿耿于怀,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他们单独见面的。
“走了,我不说话,你来说。”灼华顺着他扶起的力道站起来。
心口忽生了一阵剧痛,两眼恍惚起了无数的银色亮点游曳,膝盖一软,跌了下去,尽管徐悦抓的及时,手肘还是狠狠磕在了矮几上。
整个人仿若失了知觉一般,毫无力道的伏在了矮几上,呼吸短促,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极为痛苦的。
徐悦脑中一嗡,心脏都要停拍了。
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