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的物件几乎算是免死金牌了吧?
但凡大周地界何处她去不得、何事她管不得,难怪她进三千营时竟无一人阻拦。
大周的皇帝竟然把它赏给了一个外宗的公主。
拍了拍手中的折扇,无声的叹了叹,终究是她轻敌了呀!
应烈昂着脖子,粗声粗气的喊道:“这是我们巡防营和三千营的事,也轮不到你一女子指手画脚!”
萧瑾压住应了紧绷的手臂,低声咬牙:“不要说胡话!”
“哦?”不愤不怒,灼华轻轻一扬声里带着几分慵懒与讥讽,“如今应大人是巡防营的主事人了?巡防营也成了你的私属了?怎么如今还得您来代劳京畿府衙的事务了?”
语调一转,“还是说,你应烈的眼中,陛下这个皇帝形同虚设,要劳动你来亲理此案了?”
应烈是静王外祖家的旁支出身,往日里也沾着应家主支的光,到底不是被家主看中的郎君,知道的也不多,看到灼华便也没有应二夫人一般带着怨恨的尖刻。
只是他此刻的愤怒在不知情的人眼中,便好似是在为静王和应家抱不平,故意找茬了。
李怀的人倒是很会算计,怂恿静王的外家人来闹事,事败还有顶罪羊了。
可惜啊,这个莽夫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人利用了。
应烈虽有勇,却无谋,她话中提了皇帝权威,便心生了几分慌张之意,脚下虚退了两步,被那校尉撑了一把,旋而怒道:“你休要胡言乱语!”
齐冕冷笑森森道:“华阳公主是周恒的亲友,自然事事偏袒于他。别以为我们不知道,当初殿下为了姜家王孙可是连正三品的大员都敢打,皇帝偏宠于你,今日放了他走,你再到皇帝面前一求,柳家兄弟便是白死了!”
萧瑾的解释比三千营的人更快,“你闭嘴!殿下当年打高进,是因为他执法不公,动用私刑。都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