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石榴花却开的无比热烈,红色的花瓣被金灿灿的阳光照得拢了一层暖金色的光晕,鲜润的似要烧起来,潋滟了三寸闷热空气,也晕了一抹红在她的面上。
“你最近都不忙了么?怎么都不见你出京了。”
徐悦替她顺了顺铺散的青丝,从袖中取了跟烟柳色的发带。
松松的把三千青丝拢在一处,于颈后绑了个飘逸的结,只垂了几缕慵懒的伏在她的肩。
便如娇俏调皮的蝴蝶,随着她的动作翩然微动,称的她的面愈加适意疏懒。
他一笑,“多些时候陪你不好么?”
“好,当然好!”她微微抬起身子,笑吟吟的双手圈着他的颈,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的胸膛,两人的心跳彼此交换,亲密无间。
他的眼中有光,她的影落在里面,灼华细细瞧着,发觉那抹隐约的模样似乎过分的瘦弱了。
身上不过一件葫芦缠枝的轻薄衣裙,却似千斤压在骨骼明显的肩头,沉重的几乎撑不起来。
忽然间,灼华心头有些说不出的伤怀,“你看看我,看看我。”
抽走他手里的书,扔到一边,一倾身靠在他臂弯里,掰着他的脸让他看自己,浅眸中含了一点不安,“我是不是丑了?丑的很了?”
徐悦的笑意温柔而深邃,便如破云凌空的清冷月色。
将她拥在怀中,柔情万份,“没有,还是那么好看,只是瘦了些,夏日不思饮食也是难免,待到入秋了,便也好了。”
“真的?”她似不信,撒着娇让他再说一遍。
病弱的人心思敏感脆弱,徐悦不敢显露了太多怜惜之意,只是一味的温柔含笑伴着绵绵情意,道:“真的,你怎么样都好看,我都喜欢,喜欢的不行。恨不能时时刻刻将你揣在心口,去哪里都带着,一刻都不想分离。”
灼华推开他,又独自伏在了窗棂上,默默沉思了数息后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