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,戏中戏哦!
又有志一同的默默道:“……”原来温润如徐世子,也有这么不客气的一面呢!
应二夫人被他一问,面色涨的通红。
手中的团山扇的猛烈了起来,扬的鬓边发丝飞舞,“这是应家的家务事,倒是不劳徐大人关心了。”
“应二夫人说的是。”徐悦看着灼华,青山如定,眼风却如雪亮刀锋,“殿下与本世子的事,还轮不到你一介小小命妇来置喙,管好自己家一亩三分地的事儿便罢了,何苦吃饱了撑的去操劳旁人家的家务事。”
家务事被拿到了皇帝和百官面前来说,应泉海的脸色有些难堪,却又发作不得,毕竟是自己夫人先开始多管闲事的。
他拉了拉妻子的衣袖,阻止她继续说下去。
可应二夫人却是不肯罢休的。
应家曾经何等的风光,就是被那几个人还得如此萧条,她原本都已经为嫡长子疏通好了关系,有着静王殿下的面子,能直接入南城兵马司做副指挥室了。
如今静王殿下倒了抬,嫡长子的职位也被徐家七郎给顶替了。
她如何能甘心,愤愤然继续说道:“徐大人言重了,翁主远道而来,本也是来寻那有情郎君的,我不过是替陛下与翁主问一句而已。”
李郯漫声一笑,冷声道:“那便更不劳应二夫人了。皇后娘娘自会替陛下过问。应二夫人应当懂得自己是什么身份,越俎代庖便是不好了。”
锐利的眸子一转,看向应泉海,“应大人,您说不是说?”
应泉海狠狠挖了妻子一眼,拽着妻子出列跪倒在中殿,“陛下恕罪,皇后娘娘恕罪。拙荆武职无知,口无遮拦,还请陛下娘娘恕罪。”
应二夫人等着有人求情,却是迟迟未等到有人开口。
这才想起来,李锐病重下来床,靖王妃自来是不喜应家人,没人会为他们开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