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?”
“不过一寡妇?若不是王爷谨慎,暗里调查了你,都还不知你在外头有这么个相好了。”左长史怒红了一双眼,“我事事信任你,你便是这样来算计欺骗我的!好,很好!今日,你我情义也便到了头了!”
“来人!”
王府的护卫进了来,“左长史。”
左长史的眼神睹见她若有似无护着肚子的动作,咬牙喝道,“给我打,旁的地方都不必,只管对着她的肚子打!”
顾不得被踹的骨骼断裂的痛,那妇人艰难的爬到余谦的身前,揪着他的衣袍哭喊道:“夫君救我,不可以打肚子、孩子会保不住的!你救救我、救救我们的孩子啊!”
余谦双目突瞪,震惊的看着妻子,目光僵硬的下游到了她的肚子。
似乎完全没有料到妻子已经有了身孕。
想救她,可又不肯就此放弃了计划,这个计划他们布置了那么久,一步步小心谨慎,如何能够功亏一篑!
护卫拽开了余谦的妻子,两人扭着她的胳膊,另一人手里握着一根一指粗的、被竖里劈开四瓣儿的竹条子。
抬手便狠狠敲打在她的肚子上。
每一下打在腹部都是清脆的声音震耳,每一下都让皮肉痛楚不已,却又不会仅在几下之内打下孩子。
究竟如何疼痛,只有妇人知道。
她哭喊着、挣扎着,哀求着丈夫,泪水在她的颊上冲刷了两道水痕,“别打、别打我的肚子!好痛!郎君你不能……这么狠心啊!你救救孩子吧!我好痛啊!难道你真的不要我们母子了嘛?”
“我算什么……你让我活在、活在阴暗里、我便、我便在阴暗里等着你,五年了!你就这样舍弃我和孩子了么!求你们,别打了……”
左长史的面色似结了冰,怒极反笑,“年年听你念着一首诗悼念亡妻,让我觉得你重情义,视你为知己好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