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咬谁?李怀?”灼华晃了晃手指,轻轻的一笑,“用不着,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待在封地永世回不到京里来。”似有惊叹的“哦”一声,“或许你今日这一算,是想着待我将你带去皇帝面前时,你再反咬一口,说是我用救命之恩威逼,让你攀咬静王的,是不是?”
徐悦安抚了两个孩子,手中提着的暗色梅枝上有乌沉沉的血色:“到了陛下面前只要你咬定了是李锐吩咐了你去收买达木哈朗的,出卖征战主将这一条罪他已经是逃不去了,若是再能攀扯进我夫人,陛下自然也要怀疑道雍王身上,这两个都得了皇帝的厌弃,李怀便又有了复起的希望。你们倒是破会算计。”
燕清的喉咙似被人狠狠掐住,这些年他隐藏自己,几乎没人知道他和李怀是认识的。
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么多!
他死死盯着灼华,明明瞧着不过是个空有美貌的柔弱少妇,从前见着不过嗤笑一声以色侍人罢了,如今却是打从心底的恐惧起来。
灼华的笑意便如覆在湖面的霜雪,刺骨的寒意,“你死了倒是不要紧,听说你这三十好几的人了,却是才得了个儿子。从前你能不管不顾,如今是否依旧?你若是舍得这个子嗣,我倒也乐得成全你。”
粗糙黝黑的皮肤因为激动而出现了一抹异样的红,他嘶吼着:“贱人,不许碰我的孩子!”
徐悦黑眸一沉,一抬膝盖,打歪了燕清的下巴。
“哦,你还不知道吧,你的儿子现在就在我的手里。”她站起了身,接过倚楼手里的利剑,剑尖在地上点了点,嘴角一弯,下一瞬凛出一抹狠厉,剑尖狠狠从燕清的手背刺穿过去,“你吓到我的孩子了,这一剑给你点教训,你若敢不老实,这一剑下一回就会出现在你儿子身上。”
燕清我这手腕无声的嘶喊着,浑身筋脉暴起,脸色由白转青。
“不过很巧啊,我也想让李锐翻不了身,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