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已经没有母乳了,但孩子爬到她怀里的时候还是会把小脸蛋凑到她的胸口蹭啊蹭,嫩嫩的小手在她胸脯上拍啊拍,这时候孩子的父亲就会眯着眼把娃娃拎走,托在臂弯里进行严肃的交流,严正告诉娃娃:这个地方是爹爹的!
灼华又无语又好笑。
然后晚上必然是要宣誓主权的,又亲又咬也是少不了的。
这家伙真是、太不要脸了!
元宵节不必上衙,徐悦一早把孩子送去了邵氏那里,然后着人套了马车带着她出去散心。
街上的人很少,因为晚上会有灯市,这会子大家都在家吃着元宵等着天黑了。
徐悦与她扣着十指,紧紧的交缠着,缓缓的走在街上,四周投来或惊讶或艳羡的目光,灼华有些不好意思,挣了挣,却只是被扣的更紧些。
倚楼听风几个退开十步的距离慢吞吞的跟着。
倚楼:“……”老男人果然逃不过我们姑娘的魅力!
听风:“……”你说得对!
倚楼:“……”能换句话么?
听风:“……”你话多,你来!
灼华这些年几乎不大出门,更别说逛集市了。看着街上琳琅满目倒也十分得趣,东看看细看看十分快活。还与他讲起小时候的事情,那对于她而言已经是很久远的事了,却也是她长长的生命力唯一真正无忧无虑的日子,那时候,母亲还在。
灼华问他,小时候有什么趣事,她以为会比较枯燥,也便是读书、练武罢了,因为徐悦看起来就是中规中矩的人,恩,当然,是人前很规矩。
哪晓得这个家伙也有调皮的时候,爬树、掏鸟窝、下河摸鱼、靠着屋子搭火堆煮鱼汤、往井里扔蛇,说看看它能不能游上来。诸如此类,不胜枚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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