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是没见着人,是出宫了么?可是不巧了,臣妾还未见过双生子呢!还想着来抱一抱,叫臣妾也沾几分福气,好为陛下添个一儿半女的。”
江公公笑眯眯的回道:“郡主身子不适,现在在东偏殿歇着,徐大人正陪着,两位小公子在隔间午睡,奴婢听着动静好似是醒了。”
皇后笑着道:“臣妾瞧着阿娩就弄着一个清光都是劳累不已,郡主一下生了两个孩儿,怕是要扯去她大半的心神了。”
皇帝笑了笑,“她这一回血崩又难产,确实吃了不少苦头,倒是两个孩子十分结实。”
庆妃正要说去瞧瞧小孩子,外头小太监急急忙忙的来回话,“陛下、娘娘,后宫出大事了!”
皇帝神色一沉,“什么事?”
小太监垂首,声音显得几分惶然,“宛妃娘娘去永和宫看望有孕的福贵人,不想却见到、见到六殿下却是躺在福贵人的寝殿里!永和宫已经封住了,还请陛下去定夺。”
皇帝神色如染了墨色。
延庆殿里一时间静的诡异。
阳光打在屋檐,投下一抹长长的阴影落在殿内,无人赶敢出一声大气。
皇帝紧咬着腮帮子,沉眸不语,只脚步赫赫有风的跨出了殿外,脚上绣着浅金色龙纹的靴子,上头夹杂着米珠与珊瑚的细碎粒子,密密匝匝,在天光的照耀下晕出一片灿灿耀眼的光辉。
窗棂下供着一直暗油油的错金雕祥兽的香炉,青烟袅娜,升起随即被风乍散,如雾如幻,丝丝缕缕,嵌入一片静谧。
福贵人被一双手压着,那双漂亮的纤细的手中握着一支尖锐的簪子,直直抵着她脖颈间的筋脉,想喊不敢喊,想说不敢说,只能坐在窗口盯着那靴子上细细密密的繁华璀璨,只觉得自己仿佛也成了上头的一粒,紧紧的攀附着,不一小心若是落下来了,便是要被那双足碾成齑粉,魂飞魄散了。
“来不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