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部倒是家父掌着,不过我不太懂朝廷里的事情,明儿我回去问问父亲吧!”
林氏弯了弯嘴角,笑道:“有这样的表嫂和表弟妹,真是大郎的福气呢!”
出了朝鸣堂,萧氏问灼华:“我该不该去问父亲?”
灼华温声道,“既然是外祖母求了你,总要尽心尽力的。”
夜色渐暗,只余了一丝淡色的灰黄的霞色,二月底的风依旧刺骨,天际细雨渐落,飘飘洒洒的飞舞,湿黏沁骨。
夫妻二人回到鹤云居,灼华便进了书房写信。
徐悦站在一旁给她磨默:“真把大表弟弄到京里来?”
“我可没安什么好心。”灼华挑了挑眉,清丽的面上扬起一抹讥笑:“她们算计着让邵芣苢给我下药,给我添好妹妹进来,让我当现成的嫡母,我便把邵家的长房长孙一家子捏在手里,我若有损伤、若是气不顺了,自也要叫她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“叫你受委屈了。”徐悦默了默,他晓得她还是手下留情的,否则也不会只是拿捏了邵家的长房长孙,而是直接让邵家长房消失了。
灼华写完了信,装进信封,喊了秋水把信送往河南,抬手扣了他的衣襟朝自己扯了扯,宛然道:“哪有,方才你不是一直护着我么!”
人家端着长辈的架子,做外甥的不但不敬着护着,还主动叫了人家给自己妻子行礼,这样的维护也算做到家了,灼华如何能不知他的心意呢?
小脸微扬,浅眸脉脉又柔柔的瞧着他,她灿然一笑:“有你在,我什么都不怕。”
徐悦啄她一下,“小狐狸,就会哄着我高兴。”
接下来的数日倒也不算平静,邵家婆媳忙着拜访京中熟人,也忙着算计鹤云居。大抵是听说了徐悦三杯倒的本事后,邵家人便把方向转向了徐悦。
那日老国公爷忌辰,邵老夫人让孙子去与徐悦吃酒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