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看了他一眼,转身低语一声道:“子不思我,岂无他士。”
徐悦眸色泛起微红,一把扛起妻子,疾步进了内室,扒光了衣裳扔上了床,撩了层层幔帐便是一通揉搓。
云雨渐歇,徐悦拥着迷迷糊糊要睡着的妻子,一下又一下的顺着她汗津津的背脊:“今日小腹还会痛么?”
“不会了。”
默了默,他又问,“你今日,可有醋了?”
灼华掀了掀眼皮,微微扬了扬嘴角,“你猜呢?”
徐悦垂眸盯着她的神色,瞧见她嘴角的笑意,心头软了一下,“你告诉我。”
她抬眸看着他,浅眸婉转着流光:“我不爱看她去找你,旁的女子也不行。”
他道:“我没见她,伞也给了旁人。”
徐悦心中是欢喜的,只是也很想问一问,“你是真的醋了”,“还是觉得应该醋呢?”,又一想,觉得自己似乎计较的太多,总算她是想着拢住他的,而不是往外推。
她小小打了个哈欠,今日懒怠的很:“淋雨了么?”
“没有,下衙的时候,雨雪都停了。”一顿,他终是又问一句,“我若想收了她,你待如何?”
想起李郯说的,‘若他敢纳妾,我便寻两把刀来,一把架着他的脖子,一把架在那女子脖子上,敢进门,一起砍了,不叫我好过,那边谁都别想好过。’真是霸气侧漏啊!
她笑了笑,阖上的眸轻轻一掀:“我便去厨房寻把刀来。”
徐悦也想到了那时李郯的话,只是她是不知他也在外头,挑了挑眉,倒想听听她怎么说:“寻了刀做什么?”
她一眯浅眸,摆出了恶狠狠的神色:“把你净身了,看你如何负我。”
他失笑,“我好怕!定是不敢的。”还以为她会给他照搬了李郯的话,“那岂非夫人也吃不到了?”
修长的腿搁在他结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