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年却是一路辗转任职多地,在地方上也曾说一不二。”姜遥道,“那些人大抵也被灭了口了吧!”
这样的事情总是沉重的。
几百上千条无辜的性命,因为一个自私的、不负责任的父母官,就这样惨死。
默了许久,连空气都是压抑的,李郯问:“这件事,不告诉父亲么?”
灼华道:“不必,会有人收拾他的。”
李彧既知她有闫恩的把柄,定然回去细细查摸,这种事情无论如何是遮掩不掉的,知情者也是杀不尽的,闫恩倒台是迟早的事。
李郯叹了一声,转而又笑了起来,“人家不过提了一句平妻,你便这样去吓唬人家,还说不曾醋了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孕妇的情绪果然转换的极快。
“我、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欺到头上而已。”灼华被徐悦盯的不自在,说起话来竟是结巴了起来。
徐悦挑眉一笑,“夫人说的对。”
灼华撇开脸,问李郯道:“查的如何?”
李郯肃了肃神色道:“这倒是个奇怪的情形,她的守宫砂还在,可老嬷嬷说她的身子分明是生产哺乳过的。”
灼华虽所学医术不精,但看过的医书孤本不少,点头道:“守宫砂是以朱宫和朱砂捣烂后点在女婴的右臂上,以证其清白,其实只要在里头加一些食醋,便是妇人臂上也能点的上去,没什么奇怪的。”
“难怪了。”李郯了然,“难怪这个梅夫人这么大方的撩起来给人看。”
灼华嗤了一声,道:“没叫梅家人察觉吧?”
李郯摆摆手:“没有,两位嬷嬷都是老经验的,不会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这个话题有些尴尬,男子们不是仰头望帐顶,就是低头看茶杯。
李郯奇怪道:“方才为什么不揭穿她?”
“再是不对,也是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