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目光期期的兴奋:“我月信只是过了几日没来而已,还不确定,不想叫他晓得,免得白期待一场。”她伸了手到灼华面前,心跳如雷,“试一试。”
灼华只当一试,细细切脉,倒真与滑脉又几分相似,她能感受到,想来太医院的国手自是能把的更准确些的,收了手,她笑道:“去请太医来看看吧!”
李郯眸光一亮,便是说她有几分把握了?招了侍女去请太医,想了想,又叮嘱了一句,“别惊动了二爷。”
灼华看着她在帐篷里走来走去的静不下来,打趣道:“是不是诊完了就知道了,你还是坐下来等着吧!都叫你晃得头晕了。”
女使匆匆出去,不多时又带着太医匆匆而回。
两撇小胡子的刘太医瞧着李郯一忽会儿的紧张,一忽会儿的愁容,还以为她察觉自己得了什么大病了,忙是问安请脉。
刘太医刚在李郯的腕上罩上纱巾,外头长天就急急忙忙的奔了进来,急急道:“郡主,出事了!”
灼华神经一绷,“怎么了?”
长天压低了声音,急急道:“姑爷喝多了,不易陪着去溪边吹风,奴婢瞧见有个女子穿着同您差不多衣衫的女子跟了上去,还把不易打晕了,奴婢已经让倚楼先跟上去了,您快去看看吧!”
眉心突突的跳了起来,心里窜起一股火,也没来得及和李郯说一声,灼华掀了帐帘便出去了,微提了裙摆顺着长天指着的方向寻过去。
一靠近,灼华就看到徐悦一把将缠上去的女子扔进了水里,楞在原地半晌,揪紧的心口舒缓开,然后盈盈笑了起来。
这家伙,还真是……特别可爱。
“徐悦。”
她轻轻唤了一声,徐悦无视浅水中哀叫的女子,冷淡着神色,迎着篝火的光亮走向她,然后牵着她的手,一路迎着众目睽睽的探究与揶揄回了帐篷。
帐内的中央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