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‘哦’了一声,又道,“我记得洪都督的夫人生产就是你陪着的,吓不吓人?”
灼华抚着心口,心有余悸般的拧了拧眉道:“实在是吓人的很,她痛了的直流眼泪,我也忍不住的发抖,手都被她掐的发紫了,可那时候长辈不在,洪大人也不在,她就靠着我,我都不敢说害怕。”温缓一笑,“生生跟着熬了两日,也不知被灌了几碗参茶,回去狠狠睡了一日一夜才缓过神来。”
“你是个有主意的,也难怪洪夫人信着你这样的大事也要你陪着。”观她去年年关下的办事手腕,干净利落,赏罚分明,年岁小却生生镇住了在大宅门里油滑惯了的管事儿们,如今府中上下谁敢小瞧了她去呢!太夫人慈软一笑,“产房污秽,你倒是不怕被冲撞了。”
灼华摇头道:“迎接新生命,血脉有了延续,那是特别喜庆的事情,何来污秽一说呢!生产是一件又苦又累的事情,躺在里边的人害怕也无助,咱们替不了她们去痛,若是能陪着她们给予一点点勇气,那便是最让人高兴的事情了。”
太夫人盯着灼华看了半晌,扬声笑道:“你说的对!”
两人一道又念了几遍的长寿经,盼着萧氏顺利生产,然后去了暮云院。
徐惟正午的时候从国子监赶了回来。
母子两人,一会儿站一会儿坐,在屋内团团转。
木棉籽油的影响还未彻底散去,尽管避在了产妇边上的偏室里等着,可阳光投进屋内,依旧让灼华感到太阳明晃晃的刺眼,有些头晕。
太夫人瞧她拧着眉,脸色也而不好,便有些担心她:“怎么了?不适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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