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。”老太太叹了叹,“嫡庶都有相争相斗的时候,更何况一母同胞的亲兄弟,只是一个出身时候的不同便是天差地别,如何能甘心呢?”
灼华默了默,伏在老太太的膝头道:“从前我不明白,徐悦自小不在婆婆身边长大,好容易团聚婆婆总该补偿些亲情给他的,却为何还要这般偏心,甚至处处防备着他。如今我还是想不通,可也有了解释,大抵便是缘分了吧!他们的缘分只够做一对疏离的母子而已。就似我与祖母的缘分,家中兄弟姐妹那么多,明明我迟早要嫁出去的,可祖母还是万般偏宠是一样的道理。”
老太太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拍着灼华的背,“天长日久,未必没有转圜。总算他也有你太婆婆护着他。”
灼华抱着老太太的腰,忽觉得伤感的厉害,若是她的身子真出了问题,往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这样安安静静的同祖母一同说话的机会了,“若是能把您也带回家去该多好。”
“胡扯!”老太太笑骂道:“我有夫有子有孙也有了玄孙,跟着你走,岂不是叫人笑话了!你啊,好好的同悦哥儿过日子,只要晓得你过得高兴我便安心了。”
用了午膳,伺候了老太太歇午觉,灼华才去了典正居。
今日周恒带着焯华出去玩了,没了他捣乱,没人灌酒,徐悦总算是没吃醉了,早早已经等在了老先生那里。
徐悦大抵已经跟老先生说过了,见着灼华过去,凛着神色取了药箱出来给她把脉,一边细细闻着她最近的饮食习惯,身上还有哪里不痛快。
老先生问的极为细致,诊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。
“你身上怎么会有用过木棉籽油的痕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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