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位各自说了算。”
话一出口,众管事的皆是惊讶,再抬眼瞧鹤云居的丫鬟,倒是平静的很仿若这种事情在鹤云居是常事,便该如此的。
那管事便有些讪笑,“做奴才的哪能做主呢?”
宋嬷嬷问道:“如何称呼?”
那出头鸟回道:“小的顾函,在回事处当着差。”
“郡主自来不喜烦扰,往日里怎么过的年如今还是怎么过。”宋嬷嬷浅声幽幽,“瞧着顾管事和各位年岁不小,总不会是第一年揽着这些活儿吧?”
“倒、倒是办了些年头了。”顾函磕巴了一下,可到底是多年的管事,心思一回转,嘴下便顺畅起来了,“只是今年既是要郡主主理,当奴才的总要细致些的,就怕办砸、不、是办的不合郡主心意便不好了。咱们从前没有伺候过郡主实在不知郡主的习惯和喜好,这便、便不好擅自做主了。若是惹了郡主不痛快,世子爷那里咱们做奴才的也交代不过去不是?”
“郡主离了定国公府多年,管事换了一批又一批,回去接掌庶务时,管事儿的倒也不曾拿着细枝末节的琐事来扰郡主安宁。”宋嬷嬷一笑,反问道,“同是国公府的管事,想来各位心思剔透不会输了吧?”
顾管事一怔。
宋嬷嬷眼眸一抬,换上了一副凌厉神色,接着又道:“都是百年的世家,做事自有一套规矩,什么时候会按着某一个人的喜好而该了规矩?太夫人嫁进徐家时可曾叫底下改规矩?还是,夫人嫁进来时有过此等要求?”
灼华在屋里听着,温缓一笑,比口舌,便是长天与静姝也能噎死他们了,更何况面对惯了宫中权势滔天又机关算尽的宋嬷嬷了?
顾管事惊了一下,连忙道:“哪里的事儿,绝无此事的,只怪奴才口舌不伶俐,说错了话。”
“口舌不伶俐是小事,办事老道便行了。”宋嬷嬷利落接话,微微一笑,“既然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