噎了口口水:“……”老夫少妻?
好像也是!
他可不比她老了十岁呢!再拉开三五年都可以爹爹了。
听着两个小姑娘扯闲篇,时间过得也快,大抵未时的时候,全福夫人又进了来,一定四凤金冠压了上来,再八支一尺长流苏的赤金发簪进发间,灼华感觉自己的脖子顿时短了三分。
得有二十斤了吧!
实在重的很啊!
一方大红鸳鸯西帕盖上,眼前所见不过方寸,灼华扶着喜嬷嬷的手腕一步步离开闺阁,走向未来的方向。
在禾望居门前,徐悦携了她的手去给老爷子老太太磕头,一同受礼的还有收了灼华为干孙的盛老先生,再与父亲和母亲神位拜别。
灼华看不到什么,只听父亲和缓的声音带着欢喜的哽咽叮嘱道:“望你二人今后相濡以沫,携手白头。”
磕完头,喜嬷嬷喊了:“新人出门!“
隐约听得有人与老太太道:“您别难过,七姑娘回门时就又能见着了。”
灼华心下不舍,顿了脚步,想回头再看一眼堂上。
老太太梗着声儿喊道:“别回头!”尾音不足,微微一颤,“去吧……”
灼华垂着头,喉间胀的厉害,前几日同祖母说遍了分别的话,以为不会舍不得的,最后两滴泪还是落了下来,滴在徐悦携着她的手上。
他紧紧握了握她的手,柔声道:“往后,咱们可以常回来的。”
出了正厅的门,烺云背着她一路送上了轿,鞭炮声起,轿子平稳的前行,耳边尽是围观百姓的笑论声。
灼华忽觉得格外思念起禾望居的日子,心情忧怯了起来。
“姑娘……”外头响起长天的声音,似乎有些惊讶又有些犹疑,“公主殿下和两个表公子、恒公子都往徐家去了。”
忧怯的心情四散而开,灼华眉心跳了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