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算的什么,自然什么都是错的。好歹叫你一声母亲,偏心也不是这么偏的,什么好东西都给三房,不过就是个考了进士,庶出的玩意儿。”
灼华扫了冯氏一眼,扬了扬脸:“掌嘴!”
倚楼上前左右开弓,就是十个大耳刮子,她可是武家子,又是用尽了力道的,冯氏的脸一下子就肿的老高。
姚氏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心底暗暗痛快,这几个月真是受够了冯氏的恶心。
姚夫人顿感解气,却又担忧叫灼华背了凶悍的名声,抱歉的看着她,倒是她冲动了。
灼华笑着给姚夫人上了茶,给了个“无事”的眼神。
老太太垂眸,只当听不见。
冯氏捂着两跳了起来,“小贱人,你敢打我!”
灼华轻轻一笑,眸色微冷,“今日看在嫂嫂有孕的喜事上不过罚你几个耳光,便是打死了,我倒要看看谁能拿我如何!”
冯氏大惊,又不甘心,死盯着灼华,嘴里依旧不干净,“小贱人,以为得了个郡主的封号就什么高贵东西了,悄悄皇家人哪个瞧得起你个破烂东西,就是小贱种,呸!”
灼华看向陈妈妈,吩咐道:“去知会大伯母一声,五房罚半年的月例银子,一应嚼用不必再送去。”一顿,“五爷的银子照给。”
陈妈妈应下。
“你凭什么!我是你的长辈,府里的事哪轮得到你个小贱人插嘴!你给我识相点,否则我要你好看,冯家也不会放过你个小贱人!”冯氏龇牙欲裂,嘴里碎碎不停的咒骂,拉扯着听风和倚楼要闯过去打人。
姚夫人只听过旁人议论定国公府的五太太是个粗鲁阴损的,却也是头一回见识到,顿时目瞪口呆。
冯家?还不放过郡主?
冯家这些年靠着沈家的打点才有了几番升迁,便是冯家的家主在定国公府面前也只有客客气气的份儿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