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口,被水浸了的唇莹莹润泽,“你好看。”
灼华看的心头一颤,宛然道:“徐大人眼光不错。”
徐悦愣了一下,低低笑起来,“你这是学了我的厚脸皮么?”
灼华长长“恩”了一声,“这招挺厉害的,自然要学。”
徐悦凑近她,“咱们、当真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。”
灼华转过脸看着他,“唔”了一声,缓缓眨了眨眼,柔软的一笑,“看来,我的眼光也不错。”
徐悦被撩了个正着,似一捧的蜜糖毫无预兆的洒在了心尖上,额头顶着她的肩头笑的微颤。
灼华得意的扬了扬眉,撩人谁不会呀!“天黑了,徐大人该下衙了。”
“夫人这是再邀请我稍后再来陪你么?”徐悦伸手摸摸她的脸颊,正欲说话,外头周恒嬉笑的声音幽幽响起:“牢狱里谈情说爱,什么怪癖!哎哟,别捏我么焯郎!”
灼华:“……”在牢狱里偷听人说话又是什么怪癖。
大狱是半在地下的,哪怕徐悦弄了一床松软的锦被给她,深夜里依旧阴寒的厉害,又是在春日里,受了寒气,半夜时免不得咳嗽起来。
却在不多时后,瞧着徐悦端着药碗进来,然后一口一口的喂她喝下。
灼华这才晓得,原来他这两夜一直就在隔壁睡着,陪着她守着她。
因着汤药及时,捂在被窝里发了身汗,风寒被压了下去
原他在,灼华有些不好意思,可闻着他身上的旃檀香渐渐舒缓了紧绷的精神,很快便入睡了。而他就坐在床榻边,谨守分寸,不曾逾矩的守了她一整夜。
日头升起,明晃晃照进了天窗,落在了她的眉眼。
当她醒来时,徐悦已经去办差了。
没一会儿,李郯带了干净的衣裳过来,她很想问灼华,徐悦怎知道她昨夜出了汗的,又怕揭破了徐悦的好事,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