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经一颗石榴树,徐悦伸手摘了朵火红的石榴花。
灼华笑道:“辣手摧花。”
“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花落空折枝。”徐悦将花簪在她的发间,目光无比的柔和,似春水温柔,似云朵柔软,一笑之下,眼底涟漪一圈又一圈,波澜起伏,“愿卿,富贵多福。”
灼华也摘了一朵放在他的掌心,宛然微笑:“愿君,多福多寿。”
回程的路上,老太太感慨徐悦命数坎坷,死了三个未婚妻,原她就是不信什么克不克的,但也想不透好好的少年郎怎么就这么倒霉,到最后竟是注定的无妻缘、无子女缘。
灼华面色怪异的抿了抿唇。
老太太奇怪的看着她,“想什么呢?”
“其实吧,徐悦他……”灼华歪了歪头,努力组了组词汇,道,“他吧,倒也没什么可惜的,他、他,就同周恒一样……恩,一样。”
老太太精亮的眸子窥探着她,倒想听听她对徐悦的看法,哪晓得听到这一番说辞,顿时又好气又好笑的直叹气,人家看她的眼神都要滴出水来了,她却以为人家是断袖?!
徐悦啊徐悦,你的运到可能真的不大好。
遇上了个不开窍的。
天气一日热过一日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徐悦陆陆续续就会给她送一些新鲜的果子来,恩,翻墙来的,坐一会儿,闲聊几句,然后离开。
有一回,徐大人正从墙头下来,抬眼就见沈祯沈大人面色平静却眼神震惊的瞧着他,又瞧瞧一脸见惯不惯的女儿,然后点点头,走了。
对,就这么走了。
正在灼华还在想怎么解释的时候,就在徐悦笑的温润又忐忑的时候,沈大人他走了。
灼华:“……”
徐悦:“……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后来又听徐悦说,那两位高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