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滚!”
“沈尚书,你便打算就这么看着吗?你沈家就是这样的规矩不成!”赵卿骂的声嘶力竭,其他小辈也是怒极,一时间灵堂嘈杂不堪。
沈祯端坐灼华一旁,静静的看着,并不帮忙,也不阻止。不计谁同他唱什么大道理,皆是淡笑以应。
有沈祯的支持灼华自是心头不慌的,看着赵禹,缓缓道,“我方才所说的,皆是仵作、太医可验证的。当日仵作查验过后,证实是窒息且无有旁的致死可能,是以尸体归还,没能观察到伤处变化。可今日既然有理有据摆到你们面前了,为何不肯证实?你们说我不敬死者,可如今不愿查实真相的你们,又有几分对死者的尊重?赵伯爷,您是死者的丈夫,还她真相是你的责任。”
玉牌在前,他能说什么?赵禹目光等着棺椁,一瞬不瞬,牙关咬的死劲,双拳在袖中捏到青筋暴起。不语,算是默认了。
赵卿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祖母,唇紧紧一抿,愤愤道:“好,那你说,若是证实不了你说的,你当如何!”大约是喊的太用力了,面色愈发涨的通红,喘息的更加厉害。
“你们要证据,给你们证据。今日这查验势必的进行,赵伯爷,我的话也摆在这里。”灼华道,“你们指认我兄长掐死了赵夫人,若稍后证实赵夫人的死同喉部断裂无有关系,我同赵夫人磕头请罪。若是无法证实,我也磕头请罪,不再管姜敏一事,并向陛下请奏去除一切尊荣,由得你赵家处置。”
李怀依旧不肯,“不行!”
若是查实了,岂非叫沈灼华得意!
灼华却是不理他,阖眼静静等待,袖中双手的手心中湿腻一片。
其实老先生已经证实了掐痕是死后伤,那么窒息几乎可以确认是旁的原因造成的了,可她还是觉得紧张,从未如此紧张过,还带着几分激动。
事已如此,赵家人眼看着阻止不了剖尸,渐渐也静了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