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做姑子!
庆安候夫妇在清华门跪了半日,皇帝才消了气。
淑妃自不敢同皇帝有气,只能叫人请了李彧进宫。
她们母子说了什么灼华没什么兴趣知道,左不过是觉得她坏了自己的好事,挡了白凤仪的路,要在李彧面前质问、搅弄一番,不过,谁在意呢!
年节里每日来来往往的客人甚多,灼华也无心思去应付,老太太便让秋水长天倚楼听风伺候了车架,让她去了法音寺小住几日。
法音寺乃国寺,自要比崇岳寺宽广宏伟许多,年节前日又下了大雪,山路难行,没什么人上香,寺里除却浑厚焚香气息,便只剩后院的梅花清香了。
两股香味在空气里游曳、交缠,闻着竟也觉得格外和谐。
最近两日里,灼华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。
白凤仪血崩,为何沈缇的悲伤要比沈蓉更甚。
从老太太问起白凤仪情况开始,她便察觉沈蓉的反应有些奇怪。
作为姨母的淑妃倒是哭的眼睛都红了,心痛难掩,而沈蓉却只是轻轻垂泪,却也不似克制的样子。
就算沈缇宠爱白凤仪,她到底还是白家的女儿,老太太提出让白凤仪为妾,沈蓉这个生母居然连争都没有争一句,目光不去寻丈夫,却下意识都往沈缇看去。看着李彧时的眼神亦是十分复杂,有期盼有紧张,甚至还有一丝悲伤的隐忍。反而有一瞬间看着躺在床上的白凤仪时,隐隐带着怨恨。
而当沈缇提出怀疑,认为是灼华要害白凤仪时,沈蓉除了对老太太的怒气表示出了恐惧和敬畏,却似半分没有要怀疑她的意思。
思绪随着烈烈寒风翻飞,灼华忽然回眸问道:“倘使,我叫人害了,你们待如何?”
几乎没有思考,倚楼阴沉道:“找出来,千刀万剐!”
听风的黑脸寒冷如冰:“杀了他!”
瞧,她同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