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袖上的纹理,缓缓道:“那柯俊峰在公堂之上意图服毒自尽,这便证实了我的猜测,这一切都是背后有人指使,目的很明显,想让崔家大房与定国公府不睦。有人想渔翁得利。”
崔家三房奶奶闵氏道:“怎么会呢?这对背后之人有何好处?”
崔家四房奶奶何氏眸子微微一转,瞟了闵氏一眼,道:“好处?老太爷年纪大了,自是有人着急了。”
闵氏笑了一声,掀了掀嘴角,慢吞吞道:“有什么可着急的,有些东西该是谁的便是谁的。”
“有些人底子差了些,却野心大。”何氏吹着茶水,茶雾袅袅,拢得她的笑意有几分神秘,“有一句话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,不豁的出去,怎么能得到好处呢?”
闵氏哼笑了一声:“瞧你说的,难不成还会是咱们崔家的人不成?栽害县主,可是大罪呢!”
“哦?”灼华轻轻一笑,温温软软的,尾音轻扬。
倚楼和听风一听便知道,戏该开场了。然后,倚楼悄悄从侧门绕了出去。
崔大夫人看向闵氏,冷声问道,“你既知是大罪,为何还敢这般做呢?”
何氏一惊,手中茶水颤了出来,她只是想挤兑一下三房,倒是没想到还真有三房的事儿。
闵氏面色一白,噌的站了起来,怒道:“大伯母莫要胡说!我与县主无冤无仇的,我做什么要弄这些事儿!”
“进来!”崔大夫人一声喝,几个人被推了进来,正是闵氏身边的丫鬟和接消息的说书先生。
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,说书先生直嚷着只要不交官府,什么都肯说的。
闵氏面上不显,手中绞着帕子,直直瞪着地上的贴身丫鬟,“绵绵,那年大灾可是我救了你的家人,你可不能诬陷我……”
灼华从发间拨出两根金针夹在指间,在闵氏面前晃了晃,笑意温柔:“老先生使人瘫软的金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