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可将沈煊慧的亲事摆上来讨论了。
煊慧与柳家相看着,灼华与蒋楠相看着,若无意外,两人的亲事算是都有了着落。
而沈焆灵有着永安侯府这样的外家,苏氏那会儿也管着庶务,也算是风头不小,哪怕堂会时出了丑,一时间还是有不少人家来打听询问,但大伙儿发现苏氏忽然悄无声息之后,也便渐渐歇了心思。
老太太那处一点消息都透不到衡华苑,也不知是老太太不管她了,还是已经敲定了破落户要把她嫁出去,沈焆灵在消息闭塞的情况下越见急躁,她心中爱慕徐惟,却连院子都出不去,心中焦急却也无能为力。听闻长姐正欲柳家嫡长公子在想看,沈焆灵更是气红了眼,不敢在老太太的人面前砸东西,闷在被窝里哭了一整日。
姐妹两在描花样子准备绣荷包,将来出嫁时多得是打赏的用处,听说此事时,一个翻了个白眼,一个抬头望望天,然后继续做事,连聊她的心思也没有。
北方的冬日总是来的特别早,一场秋雨之后换上薄袄。
九月初七,灼华的生辰,今日起她便十二周岁了。在大周的普通百姓家,这个年纪便可婚嫁了。
一大早,老太太便亲自来捉灼华起来梳洗打扮。
煊慧和熺微、烺云和熤州,也不约而同的早早来了。
两个小的添的寿礼,是一副合作的仕女图,据说画的是沈灼华,而灼华只看到了一个身形扭曲,穿着飘逸长裙的高大魁梧的汉子。
灼华看着两小的满面期待,等着听自己夸赞,咧了咧嘴,“真、真像。”
烺云则送了一整套越窑的青瓷茶具,十分雅致珍贵。
灼华细细瞧着他的神色,有些憔悴,好在并没有委顿下去。
沈煊慧送的是一对羊脂玉的镯子,赵氏也托了煊慧送来一整套的四季帐,针脚细密配色温婉,看得出来赵氏花了不少心思在上头。春帐上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