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香囊,分成几摞,观察着里头的药材,又时不时捡起几味药材放在鼻下来来回回的闻着,在几张宣纸上写写画画,良久之后才得出了结论。
他在纸上画了两笔,然后将宣纸递给了老太太,道:“其中三个香囊是没有问题的,只有一个,加了些东西。”
老太太颔首,示意他继续说。
李大夫道:“这个里头的驱蚊药材都用的很好,独独多了一味天麻子。”
老太太眉头紧锁,自是知道这独独加了的东西定不是什么好的,“天麻子是什么?有何问题?”
李大夫捋着山羊胡,缓缓道:“天麻子是西域的药草,无色无味,惯来是草原人用的多些,因为熬了浓汁的天麻子可以吸引野兽。好在这个香囊里的天麻子只是草药,不会有那样大的功效,不过是会招了野猫。”因为猫儿喜欢薄荷的味道,而驱蚊香囊里必不可少的便是薄荷,“若再加上这天麻子,最好不要去草场或者山林子,容易招惹野猫发了野性。”
灼华犹疑的问道:“会否……引来野兽?”
李大夫断然摇头,“不会。”
灼华使了眼色,陈妈妈立刻笑着上前,奉上银两请了李大夫出去。
老太太睇了白氏一眼,“二姑娘说是你有意陷害,有何话说?”
白氏微微抬头看着老太太,面色平静道:“老太太明察秋毫,若是妾要害姑娘何必那自己做的东西去害人。只是香囊是妾给各位姑娘公子做的,妾也有推拖不得的责任。请老太太责罚。”
她的表情也只是淡淡,似春日的细雨蒙蒙,逶迤拖沓在天地间,给你一点朦胧的影子,叫人难以看穿影子背后到底是何光景,却又愈发引着人去探究。
老太太盯了白氏半响,却问了苏氏,“你说。”
苏氏似为难了一下,轻声道,“……妾也只是怀疑。”
白氏虽生有一女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