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该拜见的。你、你和表姑母这到底怎了?怎的病势又重了?”
忽想起,前世里伯夫人好像没能活过今年,她的病来自心底的郁结难消,可这两个月宋文倩得伯爷宠爱,她心头宽敞了,汤药喝下去甚为有效,前阵子不是说夫人身子好多了吗?
难不成是那侧室动的手脚?
“母亲怕扰了你养伤,不叫告诉,后来老太太也来瞧过了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宋文倩淡淡说着,满面的疲累,“主持来瞧过了……”垂眸中只剩了无奈又迷茫,“没说什么,只叫好好养着。”
灼华微微一惊,这是、没法子了?!
她想着,宋文倩近几月叫文远伯欢喜,又有蒋家少夫人来过敲打,照理说日子应该好过许多才是,怎的就病的这样重了?
眉心微拢,灼华忧道:“可是因为我叫宋文蕊难堪的缘故?她们母女吃了亏,拿我不得,却是要找你和姑母麻烦的。总是我考虑不周了。”
宋文倩站在一树石榴下,一叶斑驳光影落在她的眉心,为她的面孔覆上了一层浅浅的悲凉,便是那灼灼的满树嫣红花色也擦不亮她暗沉的眼眸,她笑了笑,发白的面孔如霜雪蒙尘,“哪里是你的错,看到她们叫父亲训斥,母亲高兴的很,身子都松快了很多,可是,那两个哪里会轻易叫我们母女好过的,即便没有你做的,她们也会使坏。”
灼华道:“出了什么事儿?”
“那个贱人!”宋文倩深沉一沉,握着灼华的手一紧,咬牙道:“那贱人竟撺掇父亲给我说了门恶心人的亲事。”
灼华被她一捏,略略吃痛,却没表现出来,犹豫着问道,“哪家?”
定不是什么好人家,否则夫人也不会忽的病重了。
宋文倩眉心的阴影化了浓浓的阴翳,字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布政使参政家陈家的庶长子。”
陈家主君官居从三品,是临江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