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灼华带着陈妈妈去烹茶,老太太便又问了两人一些话,少年们回答的恭敬。
“母亲昨日已经启程回京,因为京里来信叫的急,母亲匆匆出发,没来得及跟老太太告别,叫孩儿给老太太磕个头。”说着,蒋楠又起身给老太太磕了三个头。
徐惟也说道:“兄长方接手衙门事物,有些走不开,叫我先与老太太磕头,晚些时候再亲自来给老太太磕头请安。”
老太太亲自起身将他们扶起,含笑道:“都是一家人,没得这样生分的规矩。”对徐惟说道,“跟悦哥儿说,好好理公务,老婆子这儿不计什么时候来都成。”
徐惟恭敬应是。
老太太又问蒋楠道,“你母亲这样急着走,是出什么事儿了?”
蒋楠笑着回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年中了,田庄铺子上报收成,家里两位婶婶理着庶务,这会子来信说二婶婶得了风寒,三婶婶顾不上许多事,母亲这才赶着回去。”
老太太念了声佛,“京里大夫医术都是极好的,好好将养着,很快便好了。”
“是。”
“是呢!奴婢记着,蒋家惯用的李老大夫可是太医院里退下来的,医术好着呢!”陈妈妈端着茶水进来,笑着说道,“两位公子尝尝咱们姑娘烹的茶水。”
徐惟和蒋楠接过茶盏,茶水滚荡,轻轻掀开杯盖便是一股子清香凌冽。
徐惟微微尝了一口,没稍微挑的惊讶道:“入口甘冽,回味绵长。”
蒋楠也呷了一口,细细品了品,“……似有松针的味道,这是什么茶?”
“姑娘管这个叫‘冬眠’,用的只是最平常的毛尖儿,里头确实有松针,还加了菩提叶和柏子仁,老太太睡眠不安时最爱喝这个,味道好,还助眠……额……”陈妈妈笑眯眯的说着,又忽的顿了下来,眨眨眼,“公子们还是少喝些,下午晌还得有事做呢!”
“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