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着,他似乎感觉得到,沈灼华不止是要让他接手沈家护卫之责,还有……还有更深的意思,“还与我讲了什么是,什么是……真正的将军!”
严忠听着严厉说着,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了,听到“将军”二字,猛的停住,瞪大了眼,不敢置信之后满是惊喜,以拳击掌,忽的笑了起来,“竟是如此,竟是如此,厉儿啊,你的造化,是你的造化!”
严厉低着头,看着笔下的字眼,笑的无比坚定又十分柔软。若是父亲也是这么认为的,那么……
心中猜想得到肯定,喜悦漫上心头,砰砰,砰砰地跳着,几乎冲破胸膛!他想大笑几声,想狠狠耍上一套剑法,又想立刻去见见沈灼华,他太激动了,最后只轻轻的“恩”了一声。
“什么?什么意思?你们爷儿两别跟我打哑谜。”严母看看丈夫又看看儿子,思绪没跟得上,有些着急,“什么造化?”
严忠毕竟也是经历过事情的人,马上镇定下来,坐回椅子上,拍着大腿笑着说道:“三姑娘这是要给厉儿做谋划,想给咱们一家子消奴籍啊!”
严母“啊”了一声,喜悦难抑,拧着帕子在丈夫身边坐下,急急问着,“怎……怎么说?”
“咱们厉儿是习武的好苗子,便是闵大人也是极为赞赏,说咱们厉儿的功夫,在镇皇抚司也能当个总旗了!”
镇皇抚司他们哪里敢想,能进去的多半都是家世不俗的人户,那是也只当闵长顺客气夸赞罢了。再者说,他们一家子都是奴籍,哪里敢往做官儿那方面去想。
想来闵大人已经猜到,三姑娘有意抬举他们一家子,再给他暗示呢!
严母横了丈夫一眼,不晓得丈夫高兴个什么,便有些恼,尖起了嗓门儿说道:“咱们姓严的几代都是定国公府的家生奴才,奴籍,哪有这个福分进镇皇抚司里头去挣官职!”
“镇皇抚司咱们想不着,军营里头靠真刀真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