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空了就全来围着婉儿转。
婉儿从未自由地施展过医术,她本是很喜欢学医的,她在宫中只能给康妃娘娘看病,此番在这民间她真正可以像个大夫一样行医了,她趁着刘赐养病,她也乐得趁此机会好好演练一下自己的医术。
等到入夜了,婉儿才回来,刘赐在屋子里闷得发慌了,就借了笔墨就着张居正手书的那本《诗经》抄写,婉儿回来时,他已经抄了半部《诗经》了。
婉儿有点疲惫,但情绪很好,她发现自己学的医术是很有用处的,她第一次真正像个医生一样行医。
婉儿和刘赐聊了几句,就洗刷睡了,她想着明天天亮就要起来了,她已经约好了女孩们进山林采草药去。
这一个晚上,他们照常背靠着背睡了,中间依然放着一碗水,刘赐依然不敢动弹,生怕碰翻了那碗水,但他也已经习惯这样的睡觉法子,他觉着靠着婉儿时,心中很多杂七杂八的念想消失了,他感受着婉儿那温软的后背肌肤,他觉得睡得很安稳。
婉儿也没再那么抗拒和刘赐一起睡,她知道刘赐是真心把她当自己的媳妇的,不会冒犯她,她也就安安稳稳地睡了。
第二天一早醒来,婉儿就跟着这个家族的女孩们去采草药了,刘赐醒来之后,照常吃了早餐,然后觉着还是有点流鼻涕咳嗽,就回到房屋里睡着养病。
之后几天,婉儿继续忙着给这个家族的族人看病,她的名声逐渐传开了,周围的农户都纷纷来找上门来请她诊治,婉儿乐得实践医术,顺带着做些善事,也就一直忙活着。
刘赐则渐渐地褪去病症,身子痊愈了,他每天闷在房间里,也闷坏了,待到身子好利索了,就向那郑老爷主动提出教这族里的孩子们读书写字。
他觉着自己大概还要再休养几天,毕竟他病症初愈,不好马上就奔波上路,于是他也像婉儿一样忙活开了,在庭院里支了一个架子,弄了一些桌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