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许多人,都是已经扎了针的,正在一旁休息。
婉儿清楚地记得扎针的顺序,她按照顺序逐一从人们身上取下针来。
顿时大厅里面呻吟声不断,被取下针的人纷纷活动身体,都是感叹着舒服了不少,纷纷赞婉儿好手艺。
婉儿已经忙得满头大汗,她把针都取下来了,收进药袋里,她把药袋交还给一个一直在一旁看的老者。
这老者看来是本地的一个老大夫,他接过药袋,感叹地向婉儿拱手问道:“姑娘,老朽还是得请教你,是在哪里学的医术?”
婉儿看来没有透露身份,只是说:“我从京城来,在京城的医馆里学的。”
老者说道:“京城离我们这儿不远,我辈子也进过两次京,京城医师的那些路数我是知道的,不是姑娘你这般的手法。”
婉儿笑笑,顾自收拾扎针的油蜡,没说话了。
老者焦急地问道:“姑娘,老朽活了大半辈子了,圣人说朝闻道夕可死矣,老朽见着姑娘这手法,算是开了眼界,这医治的法子与老朽往常理解的法子完全不同,还望姑娘指教一二,也让老朽活个明白。”
婉儿看着这老者,她实在不好意思再瞒了,只能叹口气,说道:“不瞒老先生,我在天子脚下学的医术,皇宫里面的医术时日长了,难免会有些流出宫外。”
婉儿的话印证了老者的猜想,他哆哆嗦嗦地问道:“姑娘是说,太医院?”
婉儿笑笑,没说话了。
老者苦笑着叹口气,说道:“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,老朽谢过姑娘了,还望姑娘多留几日,老朽还能有些机会向姑娘请教。”
婉儿笑了笑,还是没说话,她看见刘赐站在一旁,忙走过来,问道:“你好些了?”
刘赐回过神来,说道:“好些了,就是身子有点虚。”
婉儿摸了摸刘赐的额头,说道:“还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