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议,问道:“兄妹睡在一张床上,这不是乱……”
婉儿知道刘赐想说“乱伦”,她冷笑道:“刘少爷,您是不识人间疾苦,很多穷苦人家一家人只有一条裤子,在家里面都得光着屁股,谁出去就把裤子给谁穿,人都要活不下去了,乱伦算什么?”
刘赐苦笑道:“所以就想出这么个中间放碗水的法子?”
婉儿说道:“嗯,一般是男的要对着这碗水起誓,不能让这碗水有点滴溢出,否则就是大逆不道。”
刘赐无语了,他看着那碗一闪一闪地映照着月光的清水,觉得万分扫兴,又觉得很是郁闷。
婉儿又说道:“你脸转过去,对着墙。”
刘赐更加无语了,但他抗不过婉儿那不容置疑的语气,只能听话地把身子转向内里,对着墙,背对着那碗水睡着。
婉儿看着刘赐蜷缩着身子对着墙的委屈又不敢吭气的模样,觉得好笑,她捂着嘴,差点要笑出声来,她强忍着笑,还是冷冷地说道:“不许转过来,要是碰翻了水,你就自个儿回家找媳妇吧。”
刘赐心里叹了一声,他数了数,这已经是婉儿这些天来第四次用“你自个儿回家找媳妇”这类的说辞威胁他了。
刘赐郁闷又沮丧地睡着,他生病又喝了药,很快就昏昏沉沉的了,迷迷糊糊中他听到婉儿在一旁忙活着,收拾他们的东西。
婉儿把他们的包裹收拾好,把这几天穿的脏衣服拿出来,到门外的水桶旁搓洗了,晾在门口,然后又简练地就着湿布,穿着衣服擦洗着自己的身子。
刘赐忍不住向门外看去,他看见婉儿亭亭玉立地站在月色之中,已经擦净了身子,正松开了头发,清洗着头发上的尘土,她那曼妙的青丝飘散开,掩映在月色下,这么望去婉儿就如同下凡的仙子一般。
此时已是深秋时节,北方的天气是很冷的,婉儿穿的衣服并不厚,刘赐看得出婉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