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我们不是夫妻,怎么向他们解释!?”
听到这话,婉儿不禁停住脚步。
刘赐继续说道:“这些民间农户的大宗族,那些礼教观念是最浓厚的,我们若还没拜堂成亲,却又如此亲密,怕是要触犯他们礼法的!”
婉儿想想觉着刘赐不是瞎说的,虽然她常年在宫中,但民间的传统她也是知道的,这地方离京城不远,礼教观念浓厚,而且这一家人看来是大宗族,这种大宗族维持宗族统治秩序的最核心武器就是严苛的礼教礼法,如果给他们知道刘赐和婉儿还没拜堂,也不是兄妹,就这般又搂又抱的,怕是要受他们礼法的惩戒。
婉儿看着黑漆漆的外面,又看了看黑漆漆的屋里面,气恨地咬着牙,她回到房屋里面,看着床旁边的地面,只见地面光秃秃的,一张睡觉的草席都没有。
刘赐知道婉儿想着什么,说道:“姐姐……”
婉儿怒道:“闭嘴!”
婉儿想了片刻,也想不出什么办法,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,她拿起那个装羊肉汤的碗出去了,在门口的水桶旁洗净,又装了一碗清水,回到房间里来。
刘赐小心翼翼地看着婉儿,只见婉儿把那碗清水放在刘赐的头旁边,正好放在那窄小的床榻的中间。
她对刘赐说道:“起来。”
刘赐忙坐起来。
婉儿说道:“对着这碗水起誓。”
此时夜幕已经彻底降临,今晚月色清朗,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,刘赐和婉儿能隐约看到彼此。
刘赐惊讶地看了看那碗水,又看着婉儿,“啊”了一声。
婉儿冷冷地看着他,说道:“看着水里的自个儿。”
刘赐慑于婉儿的“淫威”,只能低头看着那碗水,只见清水映照着月色,隐约映照出刘赐的脸。
婉儿说道:“跟着我念,我刘赐乃正人君子。”
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