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后背已经湿透了。
婉儿顿时气得不行,一把扯住刘赐的衣袖把他往里面拖,拖进来还使劲地拍了一下刘赐的头,怒道:“你傻啊!不懂得站进来啊!”
刘赐感到后背冰冷了,尴尬地缩着身子。
坐在他们旁边桌子的是三个上了年纪的男子,他们戴着斗笠,佩戴长刀,一看装束不难看出他们是镖局护镖的镖师。
他们一直默默地喝着清水,面目沉静,一个老者看见婉儿和刘赐这对少年男女的响动,露出微笑,说道:“小娘子好大的脾气,这小相公日后可有得消受了。”
另外两个镖师回头看了刘赐和婉儿一眼,没动声色,顾自喝着清水,一个默默地说道:“少年人,有得消受是福分。”
婉儿和刘赐听到这话,不禁都羞得红了脸,刘赐向三个镖师作了个揖,说道:“三位爷,叨扰了。”
说着,刘赐要和婉儿退到角落去,那个先说话的老者又说道:“孩子,瞧你媳妇是闹脾气了要回娘家吧?听爷的,哄回家去,搂上炕美美地睡一觉,就什么都过去了,小两夫妻,说破天也没多大仇怨。”
刘赐和婉儿的脸更红了,刘赐只能点着头,和婉儿躲到角落去。
他们坐到角落的桌子上,刘赐后背湿漉漉地,难受地缩着身子。
婉儿恨恨地瞪了刘赐一眼,说道:“脱下来。”
刘赐还愣着,婉儿已经站起来,从背后扒拉下刘赐的衣服,然后抢过刘赐的包裹,解开来,掏出刘赐的另一件衣服,扔到刘赐怀里,说道:“换上。”
然后婉儿顾自替刘赐拧干了换了来的衣服,把衣服叠好了,塞进包裹里,重新系好了。
刘赐换好衣服,愣愣地看着婉儿,婉儿坐下来瞅了他一眼,又冷冷地问他:“饿不饿?”
刘赐点头。
婉儿解开她的包裹,从里面拿出一个油纸包,油纸包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