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上官惠子青丝纷乱,目光失神,但她看到那小小的玉盒子,嗅到玉盒子里散发出的阿芙蓉那刺鼻的气味,她登时怔住了,她当即一把抢过那玉盒,狠狠地捂在鼻头吸着。
吸了几下,她用手指掏出一团阿芙蓉膏,放进嘴里,她使劲地舔食手指上的阿芙蓉膏,就像婴孩舔食乳汁一般。
一吃进阿芙蓉膏,上官惠子的动作顿时放缓下来,她的目光依然空洞失神,但已经恢复了平静,她焦躁僵硬的身体松弛下来,那痛苦的啜泣和呻吟也停止了。
民间用阿芙蓉膏当药物使用时,往往是用吞食的法子,吞食对人的身体伤害更大,但更能满足瘾头。
刘赐看着上官惠子这模样,只觉得心惊肉跳,他忙将那玉盒从上官惠子手里抢回来,生怕上官惠子还要再吃。
上官惠子软软地瘫倒在床榻上,目光失神,她发出舒坦的喘息,仿佛整个人都解脱了,对她来说世间万事都不重要了。
刘赐用火石点亮了床榻旁边的灯盏,灯盏照亮了上官惠子的容颜。
吃下阿芙蓉膏之后,上官惠子的脸色变得红润,她的樱唇染着阿芙蓉药膏的颜色,变得鲜红,她的青丝纷乱,额角上的青丝深处,殷红的鲜血仍在缓缓地渗出,鲜血像鲜红的小蛇顺着她的脸颊滑下。
刘赐看着她那美丽的容颜,只觉得她极娇艳,又极凄美,极惹人怜惜。
刘赐问道:“姐姐,你……你还好吧?”
上官惠子任那鲜血从额角上流下,她双眼失神,淌下两行清泪。
刘赐看着上官惠子流泪,不知怎的,他想起姐姐虞小宛,他心中涌起看到虞小宛流泪的滋味。
他顿时想要过去抱一抱上官惠子,但他一下子又惊醒过来,自责地想着:“男女授受不亲啊,刘赐啊刘赐,你怎么能生出这种心思。”
上官惠子抱住自己的身子,对刘赐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