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芳又说道:“你要知道,进了这司礼监,穿上这身衣服,拿着这块令牌,你就是这大明天下的拔尖的人物了,你若是去读书,考科举,哪怕中了状元,也不过当个五品官,再风里来雨里去地熬个几十年,才可能熬出个二品官,这仅仅是可能而已,多少状元最后也是籍籍无名,泯然众人?”
李芳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你要知道,此刻你站在这里,穿着这身衣服,你就已经是天底下拔尖的人物,省了你考科举和做官那几十年的艰辛,这可是一步登天的事情。”
刘赐低着头,大气都不敢出,他知道李芳说的是对的,天底下读书人都挤破了头要去考那科举,但能遂了心愿,当上大官的不过寥寥数人。
李芳说道:“我奉劝你,踏踏实实地进司礼监,抓住这个机会,这是让你青史留名的机会。”
刘赐愣了愣,禁不住抬头看着李芳,李芳还是想他进司礼监?
李芳说道:“我器重你是个人才,我可以既往不咎,只要你回头。”
刘赐不禁心潮又激烈地涌动起来。
李芳说道:“我这就可以让陈洪过来,让他给你安排个房间,把你割了,让你好生疗养,这事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李芳给出的身份和地位的确让刘赐垂涎,他想到,如若他是个司礼监太监,他回到南京城,那该是怎么样的景象,浙江总督看到他都得跪下,他一句话就能把虞小宛赎出来。
甚至,他可能能够击败严世藩,报得大仇,如若错过这个机会,他回到民间去考科举,恐怕竭尽努力也不一定能等到赎出虞小宛的那一天,更别说找严世藩报仇了。
刘赐不禁看向婉儿,婉儿避开了目光,不看刘赐,她想的只是能送刘赐出宫去,尽管她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情感,但她已经对刘赐生出情义,她不想看着刘赐被阉割。
李芳又说道:“而且,你要知道,你没阉割就混进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