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净的人,我们迟早都要被你祸害。”
刘赐说道:“但我好歹帮春禧宫洗清了污名啊。”
婉儿抬起头看着刘赐,冷笑道:“如果不是念在你帮娘娘洗清了污名,我早已杀了你,我身为一个女孩最宝贵的是什么,是清白,你玷污了我,我这辈子都毁了!”
说着,婉儿的眼禁不住红了,她又低下头去继续研磨那不凋花,拿起衣角擦了擦眼睛。
刘赐无言以对,他又愣怔了半晌,说道:“姐姐……你……你忍心吗?”
婉儿冷笑道:“你玷污了我,我阉割了你才痛快。”
听到婉儿这话,刘赐顿时只觉得一阵天昏地黑。
婉儿将那不凋花磨碎了,倒进那装着草药的石碗里,将之搅拌在一起,磨成浓稠的膏药。
婉儿拿着这膏药来到刘赐面前,捻起一团膏药揉成团状,对刘赐说道:“张嘴。”
刘赐失神地看着婉儿,愣着神。
婉儿怒道:“张嘴啊!”
刘赐惊得一颤,张开了嘴。
婉儿粗暴地将那团膏药塞进刘赐一边的嘴里,说道:“含着!”
刘赐含住药膏,那膏药撑得他那皮肉破烂的嘴里疼痛异常,但他也感觉不到痛了,他觉得心里一片万念俱灰,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。
婉儿又将一团药膏塞进刘赐另一边的嘴里,说道:“含紧了,记着不能吞下去。”
说罢,婉儿收好药箱,整理了自己的衣装,说道:“你好好躺着,别乱动,今晚应该不会有人来,如果有人来你就喊我,我在隔壁歇息,明早我再过来带你回春禧宫。”
刘赐看了婉儿一眼,他的嘴喊着两大团膏药,肿的像猪头一样,他满面哀怜地看着婉儿,婉儿却冷着脸,丝毫没有可怜他的意思。
婉儿说道:“收着你的脑袋,别胡思乱想了,好生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