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咏絮愣住了,惊诧道:“你爹爹?你是白爷的女儿?”
刘赐也愣住了。
白衣女孩说道:“所以我说了,你们有事就跟我讲,别那么多废话!”
刘赐愣怔着,看了柳咏絮一眼,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沮丧,他把希望寄托在白爷身上,白爷偏偏又不在这里了,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柳咏絮也是一脸讶异又沮丧,这真是一个最坏的消息了,他们的运气真差。
白衣女孩看着他们的神色,更加生气了,说道:“你们什么意思?瞧不起我吗?我说过了,你们有什么要紧的事要我爹办,我也能办!”
刘赐和柳咏絮一齐看了白衣女孩一眼,都没说话。
白衣女孩更加怒不可遏,说道:“你们!……不就是因为我没使好隔空劲吗!你们至于如此吗!”
白衣女孩是“白锦衣”的传人,本来是绝不会和其他宫女太监这样口角的,只是她看着刘赐和柳咏絮和她年龄相仿,而且这两个人都是丰神俊秀,让她感到和他们天然的投契,所以会才会和他们纠缠起来。
刘赐问道:“敢问姑娘贵庚?”
白衣女孩冷笑道:“想问我年纪?觉得我年纪小就更瞧不上我了是吗?”
刘赐觉得这姑娘和自己差不多年纪,又莽莽撞撞的,实在是觉得她不着调,但他嘴上说道:“我没这个意思……”
白衣女孩怒道:“我从小跟着我爹学艺,我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,把毕生武功都教给我了,我就这隔空劲有时会失手,其他武功可从没失手过!”
刘赐和柳咏絮都怀疑地看着她。
白衣女孩见他们二人看着自己,白纱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,说道:“我……我就是使洪武十二式最后两式的时候会不太顺,其他武功这一年来都没失手过!”
刘赐疑惑道:“洪武十二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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