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惠子的耳边像是回荡着苏金水猥琐的笑声,她想起这些非人的折磨,不禁痛苦地趴在床榻上干呕起来。
刘赐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,想起苏金水的嘴脸,他觉得这是他有生以来见识过的最丑恶的事情了。
刘赐问道:“然后呢,他把你关在这里面?”
上官惠子缓过气来,说道:“被取了精血之后,我觉得自己像死了一样,过了几天有些缓过来,我以为我会像其他被抓进来的宫女一样,被取了精血后就送到道观里面当尼姑,那时我觉得好歹那是一个解脱,但我太天真了,那苏金水没有放过我,他把我关起来,逼迫我满足他的欲望……”
刘赐问道:“他……他不是太监吗?”
上官惠子说道:“他其实没有割干净,还留下半边的睾丸,所以他是有情欲的。他把我带到这个房间来,添置了这些家具,布置得好像新婚花烛夜的房间一样,他要我变着法子伺候他,满足他的情欲。”
刘赐看着这个房间,愈加感到作呕。
上官惠子说道:“他其实没有办法真的行房事,他也不可能成亲,所以就每次都要把自己打扮成新郎,让我像娘子一样伺候他,他就变着法子折磨我……”
上官惠子一边呜咽着,一边诉说,她已经很长的时间没有清醒过了,此刻她把这些痛苦的事情说出来,能缓解她的痛苦。
刘赐问道:“他还是用阿芙蓉控制你?”
上官惠子说道:“对,一开始我是不从的,但他逼着我用那玉棍吸食阿芙蓉,那样吸食的效力可比吸那房间里的‘仙气’要厉害多了,吸了两次,我就完全不知所以,任由他摆布了。”
刘赐看着那玉棍,越发的觉得不寒而栗,那样吸食阿芙蓉的威力他方才是尝过的,确实太可怕了。
上官惠子说道:“他肆意地折磨我,他没有办法真的做那事,就使劲地咬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