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姑奶奶在顾律师面前，从来都是保持距离的，只是在公事上和顾律师接触过，大家都看得出来顾律师喜欢……”说到这儿，烧麦立即察言观色，生怕惹莫厉萧不悦。

“继续。”

烧麦点头，“大家都看得出来顾律师喜欢小姑奶奶，但小姑奶奶次次都是无动于衷的，而且每次有什么需要顾律师处理的官司，小姑奶奶也都是只谈公事，每次律师费都会多付一些，就连和顾律师一同吃饭，也要捎带上我，小姑奶奶对顾律师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，是那种正儿八经的客气。”烧麦如实说着。

而后，再次道：“我虽然没什么恋爱经验，但也看得出来越是客气，就越是没发展的可能，我以前也纳闷，问过小姑奶奶，顾律师喜欢了她那么久，外貌工作也都是无可挑剔的，为什么小姑奶奶不试着接受他？”

“她怎么说？”他问。

“小姑奶奶说，爱情这东西是强求不来的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，再怎么接触也是不喜欢，就算说服自己接受他，可是却说服不了自己的心，她一直和顾律师保持距离，也是喜欢顾律师能明白这一点，不要再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，她也不想耽误顾律师……小姑奶奶还说……”

他眸光一凛，“说什么？”

“小姑奶奶说她是离过婚的，而且那段失败的婚姻是不光彩的，她不想让人捕风捉影，将她和顾律师捆绑在一起，这样会……败坏了顾律师的名声……她把顾律师当成亲哥哥一样，她是给不了他未来的，所以她希望自己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，比如维护好顾律师的名声。”说到这儿，烧麦却是叹了一口气。

莫厉萧的神色瞬间冷沉了下来。

那段失败、不光彩的婚姻，是他给的。

莫厉萧眉峰紧拧，他曾后悔了无数个日与夜，再次拥她入怀的那一刻，他才明白失而复得的珍贵。

唯有失去，才懂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