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宁倾清的腰上,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着。
“何敬北!”宁倾清瞪了他一眼,一把握住了他的手,“你二兄弟不想要了是不是?再敢给我动一下,我等下就拿把剪刀!你给我老老实实到那边沙发上坐着去!”
何敬北依旧装醉,在宁倾清的肩窝里蹭了蹭,傻笑着。
宁倾清无奈,只好扶着他朝着远处的沙发走去。
何敬北一秒就坐入了沙发里。
宁倾清刚准备离开的时候,却被何敬北的手给握住了,跟着坐入沙发里。
何敬北一把抱住宁倾清,开始嘀咕着。
宁倾清无语,给他几个白眼的同时,腹诽着:一个大男人话怎么这么多?
这一幕,让员工们都捂嘴偷笑了起来。
任楠雪抬头望着沈程,笑得别提有多开心了,“沈程,你再对我这样冷漠,我会伤心欲绝的。”
沈程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任楠雪,你别任性了好吗?”
“喜欢你,从来都不是任性,我是认真的。”
无论是神情亦或者是语气,任楠雪都是认真到了极点。
沈程也感受到了她的这份真诚,比划的动作有些迟缓,“你也知道……我是个哑巴,我每天只能待在那个画室里,重复着同一件事,我连和人家交流都是问题,更别说给你幸福了,你家世好又有才华,你干嘛非得……”
“笨蛋。”任楠雪气得握住了他的手,不让他继续比划下去,“沈程,女人才是敏感多疑的,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这样?我喜欢你,无关你的身份地位,我喜欢的是你沈程,是你这个人!哪怕你是聋子瞎子瘸子蠢蛋,我也喜欢你!你明白了没有?”
随后,任楠雪再次道:“如果你是因为这个原因,这些年才这样拒绝我、躲着我,那你是小看自己的魅力,还是小看我任楠雪这个人?你的心里除了色彩、除了作画之外,到底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