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肯定的答案，现在的她连自己的心意都确定不了了，如果换作是从前，她会毫不犹豫地告诉自己，告诉全世界，她有多爱莫厉萧，可那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，早在从前一次次的伤害和失落中，不复存在了。

“姐姐，你只害怕，因为你不想再受伤害了，但并不是不爱，我虽然没有谈过正经恋爱，对烧麦的暗恋也算是无疾而终，但是我演过那么多戏，揣测过那么多的影视人物，就算没吃过猪肉，也见过猪跑啊……我看得出来的，姐姐心里是有莫少的，虽然姐姐看他的目光是冷漠的，但却没有任何厌恶，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，如果一直缠着自己，那肯定是厌恶到极点，恨不得他有多远滚多远。但是姐姐没有……”

夏芝非常理性地分析着。

“姐姐是一直都在逃，或者说姐姐从前有排斥过莫少，可是莫少一次又一次的努力，让姐姐开始动摇了，姐姐，你的心里，真的没有莫少吗？”

烟然皱着秀气的眉，没有回答。
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有吗？

真的有吗？

如果没有，又为什么会因为他一次次心口泛着酸楚和疼痛呢？

可是就算有，那又能怎么样？他们早就已经结束了，只能到此为止。

等到她收拾了宋娴之后，两人就会成为对立关系，甚至可能变成仇敌，谁都不会接受一个将自己母亲送入监狱的人不是吗？

“感情的事，我不想谈。”

她现在没有那么多心力去谈这个，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

夏芝也明白烟然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，而是很能理解地出声说道：“我懂的，姐姐，就像我现在不愿意谈感情的事一样，我明白的，事业为重嘛！”

说是事业为重，其实是被感情所伤，不愿将感情放回到重心，从而选择不会背叛自己的事业，起码付出就能看到回报，而感情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