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过来，我说一下。”蒋方平召集球员，“我知道你们都很难过，我也很难过，可事情已经发生了。现在比赛还没有结束，我们还是要好好打，拿下这场比赛，不只是为了球队，为了观众席上那么多支持我们的学生。现在，你们还要为江枫而战，他虽然不能上场，但心却和你们同在，明白吗？”

“对，我们要为江枫而战！”

“教练您放心，还有江枫，相信我们，一定会赢的。”

球员们表情肃然，纷纷开口。

蒋方平点头，摊开战术板，做了简单的布置，只是缺少了江枫，很多战术都打不了了。

球员们走上球场，袁晓刚被换上，顶替江枫的位置，江枫坐在板凳上，给队友们鼓励的眼神，等到队友们上场，看不到自己，他才轻声一叹，拳头悄悄握紧......

一只手落在江枫的肩头。

江枫浑身一颤，扭头看去，却见是徐婉婷，此刻徐婉婷眼眶通红，脸上还带着泪水，正看着他，问道：“你......还好吗？”

这一瞬间，江枫感觉心里有种莫名的东西涌了出来，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，摇头道：“没事，小伤。”

“我刚才都看到了，肯定很痛吧？”

江枫没想到自己不说还好，一开口徐婉婷的泪水反倒开始汹涌，他心头不由得有些慌乱，根本不擅长应付这种状况，最后他嘴角扯了扯，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，想要让徐婉婷放心。

文静撇嘴，嘟囔道：“果然是根木头，笑的真难看。”

却不料徐婉婷忽然就止住了泪水，破涕为笑，笑颜如花，就这么看着江枫，说道：“我喜欢看你笑。”

这么久了，徐婉婷也对江枫有了了解，知道江枫对谁都是冷着一张脸，包括对队友，而且惜字如金，不苟言笑，寻常根本看不到他的笑容。如今他能对自己笑，证明自己在他心里不一样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