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制在七成,过不了几合也能将人拿下。
恪守“书香传家”家训,皇甫卓尊重每一位对手。
哪怕他的费隐剑,威摧千钧,能雕半空落叶,驭气如流水,剑锋一转即化天道儒风,远不是上官门人能够匹敌。
可,他仍然选择招式上全力以赴,只在击败对手后,留对手稳立台上,给予必须的颜面,恰巧和谢云书是两个极端。
“情商低了。”
“你说谁?”
阔别许久再会,谢云书依然随性,没被皇甫卓这“家教甚严”的作派吓到,等他走下来开口就答道:“难得派一个弟子上场,居然是一轮游的结果,上官门主的脸都绿了。你当着众人的面,跟我说去去就来。虽然这很诚恳、很实在,但意思不就是上官家的子弟,只配给你皇甫卓温酒斩之嘛?”
“呃……”
皇甫卓语音一涩,顿了顿才说道:“许久不见,你和瑾轩大不相同,变得圆滑世故不少。”
“客栈里见的人多,总得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。你该不会翻脸不认人,不拿我当朋友了吧?”
“岂会如此?”
“那就好。”
谢云书回了一句,接着往擂台上看去,奇怪道:“居然是萧长风,姜承他不上吗?”
“萧师兄乃是欧阳门主的大弟子,这一次理所应当该是由他出战。”
“切磋看得是本事,又不比长幼。武学修为才是一切,和长序有什么关系?”
皇甫卓很负责地解说道:“这话错也不错。萧师兄的对手,乃是‘狂禅’无法,信奉酒色穿肠过,佛祖心中留。他乃昔日混天、千叶之祸结束后,开封摩诃禅寺流落在外的僧人,使得一手疯魔杖法,极为难缠。但念其未有大恶,父亲未曾赶尽杀绝。萧师兄若能取胜,足见修为。”
谢云书忍不住吐槽道:“和尚?不是,这种和尚不符合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