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之间开始觉醒。
属于一个时代的命脉在这样一个灾荒之年居然汹涌的跳动了起来。
“如今章士卿、文中成、黄意言、宋世伦、周程前、顾望、冯稚、汤显德、徐德朝、钱立意等人在民间成立了新言会,并且共同出资办了一个学堂。”
“哦?”宋北云抬头问着向他汇报情况的青年才子:“什么学堂?”
“好像是叫什么紫金学堂,说是要创出别具一格的育人之处。宋先生如何觉得?”
二十五岁的宋北云现在被越来越多的人称呼为先生了,他其实并不在乎这是好事是坏事,反倒这个称呼让他有了许多压力,下次晏殊他们叫他去青楼,他肯定是去不成了,要是让那些叫他先生的人知道了,他们得有多失望啊。
“这几个人都是有才之人,特别是那个章士卿。一手讽刺辛辣独到,还有冯稚。江汉冯家的长子长孙,居然带头反起了世家霸道,倒是有趣的很。”
“先生的意思是……不与他们为敌?”
宋北云很敏锐的捕捉到了“为敌”两个字,他好奇的抬起头来问道:“他们怎么就是敌人了?”
“因为他们诋毁先生,这些人认为先生的道理还是太浅薄了。”
“浅薄就浅薄吧,让他们做些高深的出来。”宋北云笑着挥了挥手:“我倒想看看他们能写出个什么东西来。”
“他们……”
那青年拿出一份报纸,面有难色递给宋北云。宋北云接过之后,看到标题就笑了出来。
一篇连载在文报上的小说体文章《击鼓传花》,大概看了一圈便都是一些光怪陆离的神鬼志异,但看似无所指却无一不有所指,讽刺辛辣、风趣幽默、文笔老辣、见解独到,虽然时不时会把宋北云拖出来打一顿,但却是真的有趣。
“他娘的。”宋北云看完之后脸上带着笑容的骂着街:“这帮狗日的,老子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