喧哗而变得胆怯,他过来之后第一件事怕就是当朝告御状了。
让他处置?不行的,辽国的颜面何在?让那些臣子处置?那敢情好,辽国的内部矛盾彻底被点燃了。那帮人要是不趁这个机会好好折腾一下贵族们才怪。
“很简单啊。”妙言一只手托着下巴:“你既不想让那些文臣整人,又不想让宋臣经办你辽国事务,更不想有人借题发挥。对吧?”
“嗯。”
“你找个草包来办这件事呗。”
“草包?”佛宝奴好奇的问道:“何解?”
妙言伸手在她鼻头上点了一下:“好好想想,你不是个小机灵鬼么?”
佛宝奴皱起眉头思考了一番:“对啊!拖!”
“拖?你敢在你狗男人面前用拖的,他就敢每天到你金銮殿上闹一场。”
“那该是如何?”
“草包自然是有草包的妙用。”妙言呵呵一乐:“你可知道恶人自有恶人磨的道理?他擅长对付的是聪明人,越聪明越容易中了他的邪。可你想没想过让他去对付一个笨蛋呢?”
“这……他会生气吧?”
“他凭什么生气?”妙言笑得更灿烂了:“是他对付不来笨蛋的,跟辽皇又有什么关系?”